【鼬寧】重拾
●宇智波鼬×日向寧次
○生存IF，四次忍戰結束後
●各種腦補+妄想有
○角色OOC有
正文
凝重的空氣，讓人難以呼吸的感覺相當強烈，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時間沒站在火影的辦公桌前，也不曾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出現在這。鼬把視線一直放在那張辦公桌，完全沒有看人。
不過卡卡西也沒有在看人就是了，他從剛剛就盯著手中的文件，隨後才把那一疊紙張往桌上一放。
「我說啊、別那麼緊張嘛。」
「卡卡西先生……不，現在應該叫你火影大人比較貼切吧。」
「啊、是也不需要。照以前那樣叫就可以了。」卡卡西擺了擺手，直接回絕了，「那言歸正傳，你之後有什麼打算？鼬。」
早就有料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鼬並沒有馬上回應，他直直地看著那張桌子，沉默了會後，才簡單回應道。
「……我會離開木葉忍者村。」
雖然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是一點，但是真正讓鼬想離開木葉忍者村的原因是──他無法原諒自己。
成為雙面間諜遊走於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一族之間，最後親手滅了自己一族的所有人，逼迫佐助走向復仇的道路，然而雖說之後是為了木葉才加入曉組織的，但那段日子也殺了很多人。一想到這樣的自己，怎麼能理所當然地回到陽光底下。
「我想也是……不過考慮你之前替木葉忍者村所奉獻的一切，再加上有人替你求情，所以我和高層決定趁這個機會恢復你木葉忍者的身分。」
「……鳴人嗎？」聽人這麼說，鼬一秒想到的人就是鳴人。
「是呢、他是說的最激動的那一個，不過可不只他。」
「？」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鳴人了，鼬有點難以想像還有誰會替自己說話，難道是佐助跟卡卡西說了什麼。
但沒有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卡卡西直接把話題帶過，「是誰不重要，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
「啊、不用急著給我答覆沒關係。你這幾天好好想想吧。」
「可是……」
「我個人是希望你留在村子的，況且你之前過度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對身體來說也是一個負擔，所以長時間的休養是必要的。」
完全沒有給人開口說話的餘地，卡卡西就一直自顧自地說著。
以對卡卡西的了解，明白和對方這樣周旋是不會有結果的，鼬只是點了點頭，說了聲『請讓我再想想』後，轉身就離開了。
坐在辦公桌前的卡卡西若有所思地看著人的背影從面前消失後，喃喃自語道。
「因為待在黑暗中太久了，已經迷失了嗎？」
門一關上，鼬才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這種嚴肅的大場面，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實在難以去習慣，他加緊腳步想趕快離開。
才剛踏出火影的家，他馬上就看到熟悉的身影，想也沒想就筆直地走了過去。
「抱歉，讓你久等了。」
「……」
戴著一頂白色遮陽帽的女子沒有回話，只是搖了搖頭，隨著他的動作，身後的長髮也勾勒出美好的弧度。
下意識輕笑了聲，鼬直接牽起對方的手，離開他不想久留的地方。
而這個畫面恰巧被路過的小李撞見了，躲在一旁偷看的他屏住氣息絲毫不敢呼吸。雖然因為遮陽帽沒有清楚看見女子的面容，但他不可能漏看鼬臉上那淺淺的笑容。
說實在話，小李一點也不認識鼬這個人，只知道對方是那個佐助的哥哥兼S級叛忍而已。但他倒是有聽鳴人提過幾次，所以對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冷酷的形象，這還是小李第一次看到對方笑了，還笑得這麼有人情味。
「不好了，得趕快跟大家說才行！」
就算滿腦子都裝著修練的大小事，他也知道事情不太對勁，飛快地轉身就跑。
很快地，從木葉忍者村的某個角落馬上就傳出了眾人難以置信的驚呼聲，而為了讓大家更加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小李趕緊把剛剛看到的畫面重新描述了一遍。
「絕對不會錯的！我確實看到鼬先生和有著一頭黑褐色秀麗長髮、白皙的皮膚，穿著一身白色連身裙的女性走在一起！雖然沒有看到臉，但那位女性肯定是個美人！」
「是和鼬比較好的女性朋友而已吧？」鳴人絲毫不以為然。
「不過都離開村子那麼久了，會有這麼一個存在嗎？」天天也開始認真思考著這個可能性。
「不過鼬先生跟其他女生走在一起應該也沒什麼不妥吧？」
雖然現在不在村子裡，不過說來佐助之前也很受女性歡迎，所以換作是鼬受女性歡迎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對於小櫻的看法，小李只是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小櫻小姐。重點是寧次！」
「嗯、事實上寧次從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打聽鼬先生的情報。」站在小李旁邊的天天點了點頭，附和人說的話，「撇除佐助的話，說寧次是最在意他的人也不為過，所以我們一直在想寧次是不是對鼬先生……」
當然這都只是猜測，他們其實也不知道寧次和鼬是什麼關係，但是從認識以來，這還是小李和天天第一次看到那個寧次那麼關注一個人。
從頭到尾都還沒發表過意見，只是在旁邊聽的雛田，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握緊拳頭。
「如、如果……這和寧次哥哥的幸福有關係的話，我覺得有必要調查清楚才行！」每次都讓寧次哥哥來幫助自己，所以這次換我了。
「喔！沒錯沒錯，我們乾脆現在去跟蹤他們吧！」
鳴人突然興致高昂的提議道。
這讓一直和他同班的小櫻立刻就察覺到一絲違和感，她向鳴人投以懷疑的眼光。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鳴人。」
「才沒有呢！是為了寧次嘛，當然要好好調查一番！對吧！」雖然口中這麼說，但鳴人不禁在內心感嘆小櫻的直覺。為了寧次只是一半的理由，而另外他只是很想知道佐助的哥哥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性，想來好好瞧瞧。
「既然決定了，那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出發吧！」
不覺得鳴人的意見有哪裡不對，反而還認為是好點子的小李卯足全力想來好好幫助同班的搭擋。
+
一股惡寒突然從背後陣陣襲來，讓女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注意到旁邊的人的小舉動，鼬往對方的方向湊近了些，在人耳邊小聲地問道，「怎麼了嗎？寧次。」
「沒什麼……然後不要叫名字，會被發現的。」
把那當作是錯覺後，寧次只是搖了搖頭，不過他當然不忘提醒身側的人。
張了張嘴，鼬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就這麼全數卡在喉嚨。視線所及之處正巧能從寧次那件細肩帶連身裙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的乳首，白皙的肌膚上帶點粉色，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卻相當引人遐想。
「怎麼了？」
寧次一臉納悶地轉頭看向旁邊突然沒反應的人。
而鼬就這樣停下腳步來，他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一臉嚴肅地說道，「下次裡面多穿點什麼吧，繃帶也行。」
「哈啊？」
對方沒頭沒尾地這樣說，反倒讓寧次困惑了，不過一時間想不透的他也就不去在意。只是默默地盯著人的側臉看了數秒後，才輕聲喚道。
「……鼬。」
「嗯？」
「火影大人今天找你有什麼事？」寧次毫不避違地直接開口問道。
「！」
一瞬間睜大了眼，不過只有短短一會，鼬又恢復往常的表情。
在腦中思考著該怎麼跟對方說，當然如果他想要含糊帶過肯定也不是問題，但是這十幾年來自己也向人隱瞞了不少事情，現在已經不想這麼做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寧次的眼睛呢。
明明對方連白眼都沒有使用，鼬卻有種什麼都被看透的感覺，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
他沉默了一會後，才緩緩地說道。
「卡卡西先生希望我留在木葉。」平靜的語調，像是在闡述今天天氣一般的口吻，「不過我這種人哪能隨隨便便就這樣留下，滅了一族的S級叛忍光是走在路上，又有多少人會害怕，想避而遠之。」
「……」
鼬說的好像跟他自己無關似，但是從他那平穩的語氣裡卻又透露出悲傷的氛圍，讓人難以忽略。
「鼬……」
「我們到了，寧次。」
話才剛出口，他們就來到了今天的目的地──在木葉忍者村新開的甜點店。
各式各樣的甜點這裡都有賣，其中最受歡迎的是他們的三色丸子，看起來雖然和市面上賣的一樣，但不論是口感或是味道都無法相比，讓大大小小的朋友都前來朝聖。
一般人光是看到排隊的隊伍長長一串就退卻了，不過鼬完全不受人群的影響，臉上雖然還是那一號表情，但站在他旁邊的寧次已經能從對方的目光裡感受到那堅定的決心。
──還是那麼喜歡三色丸子嗎？
就算過了十幾年，鼬的喜好還是沒有變。
一想到對方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樣子，寧次無奈中帶有點寵溺地笑了，他拉住對方的手往隊伍的尾端走去，「走吧。」
「嗯。」
從掌心間傳來的是令人眷戀的體溫，很享受這種感覺，鼬也就任由人拉著走。
排隊花了他們不少時間，不過能順利各買到一份三色丸子也算是值得了。但就在寧次咬下一口手中的那串三色丸子後，馬上後悔了。
嘴中一下就充斥著甜膩的味道，這對本來不嗜甜的人簡直是一種考驗，硬是將那口丸子吞下後，寧次開始懷疑吃這種東西，對身體來說應該是個負擔吧，怎麼會有人還可以吃得津津有味，難道是用腦過度要多補充糖分之類的關係嗎。
沒錯，他就是在指旁邊那個正一臉滿足地吃著三色丸子的天才忍者。
當寧次還在針對這點思考各種假設的同時，鼬便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寧次。」
「什麼？」
「要不要來去看日差先生？」
「父親嗎？」這麼說來，之前也和鼬一起去掃墓過。原本還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不過如果要去掃墓就勢必要去山中花店，有太大的風險會遇到熟人了，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我不想穿這樣去看父親。」
──太丟臉了。
「放心，很漂亮的。」
鼬很自然地說出稱讚的話語，也只是引來反效果。
寧次皺起眉頭，冷冷地回應道，「少給我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鼬。」
──是真的很漂亮。
雖然腦中是這麼想的，不過怕待會八卦六十四掌直接打過來，鼬也就安分下來，沒有多語。
好像在想些什麼似，寧次默默地瞥了繼續吃著三色丸子的鼬一眼，先是安靜了會後，才又接著開口道。
「陪我去個地方吧，鼬。」
「嗯。」不過面對寧次的要求，就算不知道要去哪裡，鼬沒有多想就直接答應了。
既然對方沒有反對，寧次也沒有打算跟人客氣，他拉著鼬到處逛，幾乎把木葉忍者村都繞了一遍後，最後他們兩個才在空中庭園緩下腳步。
明顯就沒有一個所謂的目的地，鼬看著寧次走在前方的背影，發出疑問。
「那個、寧次……」
「你今天開心嗎？」
寧次突然停下腳步，回過身和人面對面對望著。
雖然這個問題很唐突，但寧次臉上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鼬也就點了點頭。
「嗯。」
不明白對方問這個問題的涵義，不過如果要他老實說確實是很開心。
他已經很久沒有打從心底感到那麼愉快了。
「我也是，跟你在一起很開心。」寧次認真的神情，讓人也不由得認真了起來，「所以不要再說那種會傷害自己的話。」
「……？」
「明明比其他人都來的痛苦，背負著難以承受的罪惡感，所以不要再說什麼你這種人了。」
寧次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刺進鼬的心裡。
一直以來，宇智波一族、佐助，還有成為暁的一員之後的事情就像是夢靨，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但是他什麼都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表現出來，全部都得隱藏起來。
只能自己默默地承擔起一切，沒有人可以理解，也不能讓人理解。
「……但我確實做了那些事。」
雙手染滿鮮紅色的血、踏過多少人的屍體都是無法抹滅的事實，鼬自己在清楚不過了。
「我明白之前做過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雖然無法與你相比……不過就像我之前憎恨過宗家，傷害了雛田小姐，這些也無法改變。」寧次當然也知道對方話中的意思，他不自覺緊握住拳頭，「但我之後憑著自己的意志選擇保護日向，守護雛田小姐……」
「寧次。」
「所以請為了自己，憑你自己的意志選擇你所嚮往的未來吧！不是因為他人，不要再為了其他人被左右了。」
「……」
──為了……自己嗎？
──真的可以嗎？
覺得身體格外沉重，彷彿整個人陷入泥沼中，無法自拔。
就算為了自己做出了選擇，那其他人又會是怎麼想的，自己真的可以離開黑暗，坦然地生活在陽光底下嗎？他真的可以親手選擇那平凡的幸福嗎？
──我……
『啪──』的一聲，雙頰上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強行讓鼬回過神來，他一臉茫然地看著不知何時走到自己正前方的寧次。
紅通通的掌心就能看出寧次有多用力拍下去，但他沒有去在意，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扳著對方的臉，迫使人好好看向自己。
「我說過吧，若你身處在黑暗當中，那我一定會找到你，把你拯救出來的。」邊說的同時，寧次伸出雙手緊緊抱住鼬，嘴角微微上揚，他輕柔一笑，「我原諒你，所以……」
「歡迎回來，鼬。」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人內心受到劇烈的衝擊，長久以來被自己所隱藏的思緒和感情就像翻倒的水般直接在心底一點一點擴散開來。
或許他一直在等人對自己這麼說，但等待久了，他也早已經忘記了這份心情──只是希望能被原諒的心情。
鼬垂下頭來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讓人無法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他緩慢地舉起雙手用力環抱住寧次，顫抖的語氣洩漏了他的情緒。
「……我回來了，寧次。」
──謝謝你……謝謝你願意拯救黑暗中的我。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所拯救，就像照進黑暗中的那道曙光般，如此耀眼。
鼬不自覺地收緊手，使兩人更加靠近。而寧次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輕拍著對方的背。
現在的氣氛好的無話可說，讓躲在旁邊偷看的一群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不過一路跟蹤到現在，天天總覺得那個女子哪裡看過似的，她躡手躡腳地來到雛田旁邊，小小聲地問道。
「吶，雛田……妳不覺得哪裡怪怪的嗎？」
「嗯……」口氣中帶著滿滿的疑惑，早就使用白眼的她，看透眼前那名女子的同時，得知了一個真相，「那個人是……」
但並沒有等雛田把話說完，有兩個人就率先衝了出去。趁著鼬和對方分開的瞬間，猛然地擋在他們中間。
鳴人想也沒想就指著鼬，大聲嚷嚷著，「大白天就這麼閃沒問題嗎！」
「就是說嘛！還跟那麼漂亮的小姐！」小李在一旁附和著。
「……」
鼬沒有說話，他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默默地指向兩人身後的人。
乖乖順著人所指的方向看去，站在鳴人和小李身後的寧次早已沉著一張臉，緊皺著眉頭狠狠地怒視著他們。
「這是怎麼回事？鳴人、小李！」
「寧、寧次！？？」兩人難得異口同聲地說道。
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後，鳴人才動作誇張地一把抓過小李的衣襟破口大罵。
「哪裡是美人了啊！？分明就只是寧次！」
「不不不，雖然只是寧次，但女裝的寧次可是世界第一呢！」
兩人已經不把寧次放在眼裡，自顧自地在那邊胡說八道的。但他們完全沒發現寧次的表情越來越恐怖，嘴角還不禁抽動了幾下。
「說什麼世界第一……啊！該不會寧次真正的性別是女的吧？！一直靠變身術騙我們！」
「什麼！真的是這樣嗎？寧…寧次……！？」
已經聽不下去他們的胡言亂語，寧次完全不受裙子的阻礙擺出了熟悉的架勢，就在當他們倆轉過頭去想要向人求證的同時，腳底下已經出現一點也不陌生的八卦陣。
「我是男的！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哇啊啊啊啊──！！！」
剩下的人也沒打算阻止的意思，只是在旁邊替鳴人和小李默哀。
不過天天還是很好奇關於這件事情的始末。
「所以到底為什麼寧次要穿成那樣？」
「我來解釋吧。」不想遭到波及，鼬不知何時早已經退到旁邊來了，剛好就在天天隔壁，「因為最近我貌似被比較激進的女性跟蹤，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才拜託寧次陪我演戲的。」
也不知道哪來的女性那麼有勇氣來跟蹤S級叛忍，雖然滿是無奈，不過鼬還是想看能不能靠這樣來逼退那名女性。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不過身為寧次同班的搭擋多年的天天還是覺得很新奇。
「嘿欸、真沒有想到寧次會答應呢。」
「……」
──也是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的。
剛開始一點餘地也沒有，還被果斷拒絕了數十次，真的是拜託了好幾次，寧次才勉為其難點頭的。
不過能看到寧次穿成這樣，那些辛苦當然都不算什麼了。
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後，雛田才突然稍微大聲地朝寧次的方向說道，「不過……真是太好了，寧次哥哥。」
「嗯？雛田小姐的意思是……？」
聽到雛田這麼說，寧次才停下手邊的動作，已經被打暈的兩人就這麼用力往地上一摔，一動也不動。
對方的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讓雛田緊張到雙手緊握著，說話的聲音也變小許多。
「就、就是……寧次哥哥不是喜歡鼬先生嗎？你們能兩情相悅…真是太好了……」
「我……」雖然雛田的聲音很小聲，但寧次全都聽進去了。他整個人就這麼定格在原地，「我…喜歡鼬……兩情相悅……」
確實自己好像特別留意鼬，也很在意他這個人，但寧次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做的理由，也不曾去理解這是什麼樣的感情。
想著想著，本來潔白的皮膚瞬間就染上一片紅暈，覺得體溫明顯升高許多，寧次瞪大雙眼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
發現對方好像哪裡不對勁，雛田才輕聲喚道。
「寧次哥哥？」
「唔！」
心裡的羞恥感一下就炸裂開來，寧次猛然一個轉身就從大家面前跑走了。
雛田還在狀況外，天天倒是露出一臉壞笑，「哎呀、逃走了啊。」
「那我也先告辭了。」
沒有等大家回覆，鼬也跟著消失了。
「那我們也走吧。」
主角們不在也就沒必要繼續留下，天天拉著小櫻和雛田的手悠閒地離開空中庭園，準備來去招集其他人來開一場女子會。
只剩下鳴人和小李還倒在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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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已經沒有像上次那樣的壓迫感，再次來到火影的家，鼬覺得身心都格外放鬆。
他站在那張熟悉的辦公桌前，而這次卡卡西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他劈頭就問上次的答覆。
「所以、上次的問題考慮得如何？」
「嗯，我決定留在木葉。」眼神中沒有一絲猶豫，就連語氣也相當堅定。
雖然臉上戴著面罩看不大出來，但卡卡西確實笑了。明明上次來還一副迷惘的模樣，沒想到才過了幾天鼬就有這般成長，做為曾經的暗部前輩，也是感到很欣慰。
邊在文件上寫些什麼上去，卡卡西不經意地向人問道。
「找到了嗎？目標。」
「目標……」思考了一會，鼬才勾起嘴角，向人點了點頭，「是呢，算是找到了目標。」
以前的自己肯定沒有辦法做到那件事情，也一點不敢去妄想能夠實現。
但既然現在有了這個機會，鼬也就不打算放手了。
──這次……
──一定要親手守護那個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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